沒一會,小張喊來了媽咪,媽咪的最近的臉色不好,雖然涂了脂粉,可是看上去依然蓋不住一臉疲憊的面容。
小張推開了房間的門,帶著媽咪走進包廂。不過進去后,小張愣住了,怎么已經(jīng)有人了?
原來在包廂里,賀老板和兩個客戶身邊,坐著一個打扮光鮮,長相漂亮的女人,小張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個陪酒小姐可是,自己分明才剛剛喊來媽咪才對啊。
小張狐疑的轉(zhuǎn)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媽咪,難道說場子里來了別的小姐?可是轉(zhuǎn)頭看向身邊媽咪的小張奇怪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媽咪一臉駭人的恐懼。
李木宇和凌然來到豪庭娛樂會所調(diào)查,可是卻發(fā)現(xiàn)本該熱鬧非凡的娛樂會所不知何故異常的冷清。凌然帶著李木宇沒有直接走進會所,而是在旁邊的商店買了包煙,從商店老板那里了解到了會所鬧鬼是故事。
小張接到顧客的要求,便找來了會所掛名的媽咪,可是走進包廂后,小張竟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位陪酒小姐出現(xiàn)在包廂里,正和客人鬧成一片。自己身邊的媽咪在見到這個場景后,竟然沒有發(fā)火,反而是一臉的恐懼。
“怎么……怎么可能?!”媽咪一臉驚懼的指著包廂中和客人們大成一片的小姐嘶吼著。
可是幾個客人喝得已經(jīng)有些微醉,加上包廂中吵鬧的隱約,根本沒有人理會站在門口那名媽咪的怪異行為。
一邊的小張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奇怪的盯著身邊的媽咪,一會看看那邊的陪酒小姐。
媽咪在喊完這句話后,身體開始恐懼的發(fā)抖,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邊的小張不知道媽咪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伸手準備產(chǎn)婦。可是在小張手剛剛觸到那媽咪的胳膊時,媽咪一甩手,轉(zhuǎn)身跑離了包廂。
“喂,你怎么……”小張轉(zhuǎn)頭對著跑出去的媽咪喊著。可是媽咪根本沒有絲毫理會小張的意思,絲毫不停腳步的逃離這里。
小張心中嘀咕,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心中稍微做出一個判斷后,小張轉(zhuǎn)身也朝著媽咪那邊追去。
客人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又有了陪酒小姐陪著,雖然那陪酒小姐有些詭異,不過這邊總是可以放放的,至于媽咪那里……畢竟是同事,小張生怕媽咪出點什么意外,追了出去。
媽咪在前面跑著,而小張在后面追著,按道理,媽咪一個女人怎么可能跑過小張,可是追了不知道多久,小張依然沒有跟上媽咪。漸漸的,小張看著媽咪的身影離開了會所。
不再追下去了,小張弓著腰喘著粗氣。
“這人一天都瘋了。”小張嘴里罵著。
平緩了一會氣息,小張站直了身子。可是站起來,小張發(fā)現(xiàn),在媽咪離開后,會所變得越發(fā)的冷清,沒有客人不說,就那幾個服務員也都不知道躲在哪里去睡覺了。
整個偌大空曠的會所,竟然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由的,小張心中有些發(fā)虛,想起來剛剛媽咪那驚恐的表情,以及事情的詭異,小張心中竟然有些害怕了起來。
“別自己嚇唬自己。”小張自己對自己勸慰著,可是這種勸慰在這時卻帶給小張相反的效果。
小張往回走的步子加快了幾分,經(jīng)過兩邊無人黑洞洞的包廂,小張強迫著自己不要去看,不過余光卻總是從那里掃過,心神注意下,小張總感覺在那黑暗里,有什么東西一直盯著自己。加上這幾天會所鬧鬼的傳言,小張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越發(fā)的靠近包廂,逐漸的聽到包廂中傳出的哄鬧聲音,小張的心情才算是稍有安定。總算是有了聲音。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小張總感覺這聲音聽起來有一種毫無生氣的感覺。
站在包廂外面,小張仔細的聽著包廂里的動靜。終于,小張明白自己為何會有毫無生氣的感覺了,因為包廂中除了不停的傳出歌曲的聲音外,根本沒有人聲,就好像包廂中空無一人,只有音響在不停的播放著。
小張分明記得,包廂中有四個人,除了賀老板在內(nèi)的三個顧客外,還有一個陪酒小姐才是。剛剛還在玩鬧,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安靜?自己離開也并沒有多久才是。
小張心中疑惑,可是又不敢推門進去看。又聽了一會包廂中傳出的毫無生氣的歌聲,小張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與猜測,輕手輕腳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推開包廂門后,一股刺鼻的酒氣迎面而來,小張皺了皺鼻子朝門內(nèi)看著。只見包廂里,包括賀老板在內(nèi)的三個顧客紛紛醉醺醺的躺在沙發(fā)上熟睡了過去。
看到原來是顧客睡了過去,小張心中一松,推門進去,小張關(guān)掉了空調(diào),把桌子上的空酒瓶收拾了起來。
可是剛剛拿起酒瓶,小張突然想到,自己忘記了一個人——那個詭異出現(xiàn)的陪酒小姐。她去了哪里?
小張?zhí)ь^四周張望著,可是包廂中除了三名顧客,那還有什么陪酒小姐的身影?小張心理嘀咕:“難道她已經(jīng)走了?”
就在小張這么想的時候,小張身后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來。
“誰?”小張被這突如其來的響動嚇了一條,踢腳轉(zhuǎn)身問到。
可是并沒有人回答小張,小張放下手中的活,走到門口,伸頭朝外張望了去。突然,小張看到在走廊東側(cè)的拐角,一個人影飄忽的閃了過去。
從那個人影的著裝來看,應該就是消失的陪酒小姐。小張正準備追過去,可是突然,小張想起了什么,站在原地打了個寒顫。
走廊那里的拐角拐進去是雜物室,根本就是個死胡同,而且那里傳言有些不干凈。
小張心中發(fā)虛,盯著走廊拐角那里。終于,小張咬了咬牙,朝著走廊拐角走去。
走廊上還傳出著那毫無生氣的歌曲聲,聽起來有些滲人,小張的步子不由自主的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越發(fā)的靠近走廊的拐角,小張的心情越發(fā)的緊張,甚至小張已經(jīng)開始后悔自己所做的這個愚蠢的決定。
終于,小張站在了走廊的拐角處,拐過去就是那個女人消失的雜物室。小張深呼吸著,努力讓自己的心情能夠平靜一點,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
靠墻站著的小張總感覺,那個女人似乎就在墻拐角的另一邊,隔著墻,和自己緊緊的貼著。小張的汗流得更加細密了。
“拼了。”
小張心理暗自鼓氣。轉(zhuǎn)身,小張站在了那雜物室前。雜物室的房門打開著,里面存放著幾個垃圾桶還有拖把等一些雜物。可是這里唯獨沒有人。
是的,沒有人!
小張親眼看到她走進了這間封閉的雜物室,可是這里空無一人。頓時,恐懼彌漫到了小張全身,小張的雙腿在這時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顫。
小張沒有在走廊拐角的雜物室見到任何人。那個先出現(xiàn)的陪酒女似乎就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消失了。小張分明記得她的存在,可是又分明的看到,她毫無痕跡的消失了。
小張站在雜物室前,雙腿開始發(fā)抖,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關(guān)于這里鬧鬼的傳聞。看來是真的。小張結(jié)合自己所見,以及媽咪那驚恐的表現(xiàn),心中下了結(jié)論。
第二天,小張再沒有去上班,當天晚上包廂中熟睡的三個顧客也沒出什么事情,不過那天驚恐的離開娛樂會所的媽咪卻自此沒有了消息。
……
商店的老板講完這個故事,煙也抽的差不多了。凌然再次遞給了商店老板一根煙問他:“你知不知道這個小張的聯(lián)系方式?或者說這個會所里什么人的聯(lián)系方式?”
商店老板搖了搖頭回答凌然:“這個我沒有,小張也是經(jīng)常在我這里買煙才和我熟絡,講了這么一個事情。不過小張給我講的這個事情,我感覺不是假的。你們要是去那個娛樂會所,還是小心點的好。”
凌然點頭稱是,帶著李木宇離開了小商店。
走在路上,凌然詢問李木宇:“這個故事你聽出了什么?”
李木宇思索了片刻對凌然說:“我無法確定故事的真實性,可是這個故事讓我注意到了一個人,那個故事里的媽咪。”
凌然贊賞的看著李木宇點了點頭。是的,這種道聽途說的故事,根本無法確定其中的真實性,也許是商店老板自己杜撰的,也許是那個小張自己想象的,可是無風不起浪,故事中平白出現(xiàn)的那個媽咪是最為可疑的人物。
凌然掏出剛買的香煙遞給了李木宇一根,自己又點著一根抽了起來。
“走吧,我們也去那娛樂會所看看?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說著,凌然帶著李木宇朝著豪庭娛樂會所的大門走去。
豪庭娛樂會所裝修得富麗堂皇,看起來很上檔次,可是與這格格不入的是四周的冷清。凌然和李木宇已經(jīng)走了進來,可是這里竟然連個服務員都沒有。
凌然和李木宇朝著吧臺走去,不知道為何,四周隱隱的給人一種陰寒的感覺。
“我們開一間小包,買斷。”凌然走到吧臺前,對里面的服務員說。
那坐在電腦前的服務員聽到說話聲抬頭詫異的看了眼凌然和李木宇,似乎在奇怪怎么還會有人來?不過奇怪歸奇怪,服務員還是給凌然和李木宇開了間小包。
“A402,去帶一下。”開好包廂,吧臺的服務員對外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