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這樣的一句話噎得李木宇不知道怎么應(yīng)答,同時,李木宇不由的胡思亂想,這個女人這樣坦蕩的走進男廁,該不會是泰國的仁兄吧?想到這里,李木宇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眼神就變了,隨即打了個寒顫。
女人看到李木宇看向自己怪異的眼神,疑惑的思考了片刻,瞬間明白了什么,原本人畜無害的面孔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詢問李木宇:“小弟我漂亮不?”
小弟?!李木宇再次打了個寒顫,難道真的是?!瞬間李木宇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在李木宇一身惡寒的時候,凌然趕到了廁所,看到被逼在廁所隔間,表情恐懼的李木宇不由得一樂說:“她也是我們異案科的成員,名字叫秦瑤。”
“秦瑤?聽起來是女生的名字,你是說她是女的?”李木宇聽凌然說眼前的這位叫秦瑤,心中盤算了一番后詢問凌然。
凌然不知道李木宇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這件事情。
“是女人就好,可是女人怎么隨便進男廁?!”李木宇知道眼前的這個秦瑤是女人,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可是隨即,李木宇又一陣惶恐,她怎么隨意進男廁?!
“別怕,姐姐不喜歡男人,沒什么遮遮掩掩害羞的,姐姐喜歡的是女人。”
李木宇原本下去的雞皮疙瘩再次冒了出來。
這個調(diào)戲李木宇的人叫秦瑤,也是異案科的成員,不過秦瑤的身份有些特殊,她在警局有著其他人想象不到的特權(quán)。至于為何會留在異案科,一是秦瑤自己的能力,老常要求秦瑤留下來,二是秦瑤也覺得,在異案科似乎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李木宇被秦瑤堵在廁所里進退兩難,好在凌然過來解救了李木宇。不過這下,李木宇對于異案科的成員心中有了深深的恐懼。
先是胡澤,又是秦瑤。李木宇心里暗罵異案科里怎么都是些變態(tài)妖孽,不過李木宇似乎遺忘了,自己現(xiàn)在也是異案科的成員。
胡澤那邊的尸檢報告也出來了。秦瑤也現(xiàn)了身,凌然自然不會讓李木宇一直呆在警局,開車帶著李木宇來到了當(dāng)初發(fā)生車禍的318省道。不過這次不僅僅帶著李木宇,胡澤和秦瑤也一同前往。
胡澤還好,一直一臉死人相,只要不想起先前的那些牛排,對于胡澤,李木宇覺得并沒有什么危害。可是秦瑤……
作為一個進入異案科的新人,被秦瑤秦大小姐感興趣了,這一路自然是雞飛狗跳。
……
318省道一直人煙稀少,即使在中午,這里也偶爾有幾輛貨車開過。鷂子山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進入鷂子山路段后,山體將陽光遮擋了起來。沒有陽光的照射,這里變得有些陰冷。
凌然停車,因為過路車少,這里的地面還留著一灘灘烏黑的血跡,很容易就能找到當(dāng)時的案發(fā)現(xiàn)場。
下了車,李木宇看著四周,似乎在這里還能聞到那股子刺鼻的血腥味。
秦瑤走下車后深吸了一口空氣。緊接著,鼻子嗅著在空氣中捕捉著什么。
“這里山坳好重的陰氣,有些不干凈的東西在這里出現(xiàn)過。”秦瑤蹙起眉頭自言自語的說到。
凌然聽到秦瑤這么說,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而李木宇則是一臉詫異的看著秦瑤,開玩笑的吧?
這一段路是交通黑點,這是是交警對于事故多發(fā)路段的一個稱呼。可是也有說法就是這里不干凈,陰氣重。
鷂子山這里的路段并沒有什么急彎,可是卻多發(fā)事故,并且這些事故在最后看到現(xiàn)場時總讓人覺得發(fā)生得異常詭異,這讓李木宇也不由的相信,這里似乎就是有些靈異的存在。
這時胡澤也走下了車,胡澤眼尖,第一眼就看到在那地上已經(jīng)干涸發(fā)黑的鮮血中有一個隱隱約約的腳印出現(xiàn)在那里。
“根據(jù)鮮血干涸的時間,有人在李木宇暈倒到救援隊來之間到過現(xiàn)場,并且這只腳只有37碼。腳型是個男人。”胡澤冷冰冰的聲音說到。
秦瑤在案發(fā)現(xiàn)場感受到了周圍怪異的氣息,而胡澤,則發(fā)現(xiàn)了在暗紅色干涸的血液中明明出現(xiàn)的一個腳印。并且從血液干涸的程度以及腳印的形貌上判斷出,有一個37腳碼的男人在李木宇昏倒后來到了現(xiàn)場。
李木宇分明記得,在當(dāng)時車禍發(fā)生時,周圍是沒有車的,加上自己呼叫即時,在自己暈倒后能夠趕來這里的人說不定和案件就有什么關(guān)系。
加上當(dāng)時情況的詭異,那個車禍現(xiàn)場的女尸后來有發(fā)生了什么,李木宇是暈倒了,可是有沒有被這個人看到?這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現(xiàn)場除了這處明顯引人爭議的痕跡外,再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凌然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深的吸了口說:“這里出現(xiàn)的死者一個是豪庭娛樂會所的持股高層,一個是會所的坐臺小姐,不管怎么說,案子和這家會所脫離不了干系。”
其實兩名死者的信息,李木宇也看到過,豪庭娛樂會所這個名字自然也開始被李木宇注意。凌然這么說,眾人沒有異議,驅(qū)車趕往豪庭娛樂會所。
不過在途中,胡澤表示不感興趣離開了。秦瑤倒是想去,可是凌然又哪敢?guī)е?一番搪塞后,讓胡澤將秦瑤帶回了警局……
豪庭娛樂會所坐落在市西的繁華路段。這家娛樂會所開辦時間不長可是名氣不小。這名氣的來源李木宇也有幾分了解。傳言,豪庭娛樂會所的坐臺小姐質(zhì)量都相當(dāng)不錯的。
夜晚,這樣一家小有名氣,又開設(shè)在繁華路段的娛樂會所本該熱鬧非凡,可是在李木宇和凌然來到這里時卻發(fā)現(xiàn),這里哪還和熱鬧沾邊?根本冷清的沒有幾個人。
凌然看到了會所的怪異,并沒有帶著李木宇直接走進豪庭娛樂會所,而是在旁邊的小商店中買了一包煙,順嘴詢問了老板一句:“那娛樂會所怎么這么冷清?不是記得挺紅火的嗎?”
也許是由于娛樂會所的冷清,使得這會并沒有什么人來商店買東西,老板也不由的有了閑工夫和凌然說了起來。
“你們不知道?這家娛樂會所鬧鬼!這件事情雖然沒傳開,可是老來這里的人都知道,鬧得兇著呢。這不?他的生意一冷清,連帶的我也……唉。”說著,商店老板神色帶了些恐懼和無奈的嘆了口氣。
“鬧鬼?!”李木宇疑惑的問到。
李木宇沒少聽說過各種地方鬧鬼的傳說,可是說到娛樂會所這樣人來人往的熱鬧地方鬧鬼,李木宇還是第一次聽說。
“可不是鬧鬼?我這小商店本來就是想靠著他們多撈些錢,是所以有些事情我也知道,自從上個月開始,那里就開始有些不干凈了,傳言傳得很邪,一些從我這里買東西的會所員工都說,就是鬧鬼。”商店老板心中對于生意變得冷清也有些怨氣,既然看到李木宇和凌然好奇,便講了出來。
“這個事情真正最兇的是一個叫作小張的服務(wù)員給我說的,他老來我這里買些煙酒,和我也算熟絡(luò)。這個人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沒什么壞心。那天他到我這里買煙,給我說了一個會所他親眼見到的故事。說得我聽著挺滲的,而且自那天起,他還真的再沒有出現(xiàn)過,不知道是沒有上班還是……”說到這里,商店老板打了個哆嗦,眼神有些不安了起來。
凌然看到商店老板來了興致,打開剛買的香煙,拿出了一只笑著遞給了商店老板。商店老板點頭稱謝,點著了香煙,思考了片刻后,話匣子也自此打開了……
這天晚上是小張的班,由于前幾天顧客說這里不干凈,鬧鬼,所以會所的生意逐漸變得冷淡了起來。不過小張倒是沒有真正遇到過這些東西,他只是最多見過有客戶從包廂里驚慌的跑了出來,所以小張也覺得無所謂。
其實鬧鬼對于小張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反而小張的心中有些慶幸。畢竟自己并沒有遇到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加上自己是拿工資的并沒有什么酒水提成,所以人越少對于小張來說,工作就越輕松。拿著固定的工資,誰不希望輕松一點?
可是這天晚上卻出事了,會所冷清,使得小張今天晚上所負責(zé)的包廂就僅僅只有一個,那是做建材生意的賀老板在這里招待客戶,說起賀老板,小張不由的撇了撇嘴,會所這幾天鬧鬼,生意冷淡了很多,所以會所便推出了許多很實惠的促銷手段拉攏客戶,不過起初還有效果,不過到后來,會所依然越來越冷清。
可是這位賀老板卻依然支持會所,當(dāng)然,他是知道鬧鬼,他常來會所也并不是什么好心,而是奔著那些優(yōu)惠措施來的,這不賀老板又來了。
時間到了深夜,賀老板陪著客戶在包廂中酒也喝得差不多,事情也基本上談妥了。小張站在包廂外打著哈欠,這時,賀老板一臉酒氣的走了出來對小張說:“包廂里是我的大客戶,你,你去,給我找?guī)讉€漂亮的公主過來,記住,要好的,要能玩的,不差錢。”
小張自然是點頭稱是,心理卻鄙夷的看了賀老板一眼。不過既然客人有吩咐,小張還是轉(zhuǎn)身去找在會所掛班的“媽咪”。
不過說起“媽咪”,小張心里泛起了嘀咕。小張記得,以前這里都是一開包廂,媽咪就會自己跑來陪酒,推銷小姐,可是前幾天開始,媽咪不知道為何,面對生意變得漠不關(guān)心了起來。客戶有需要都要喊服務(wù)員才行。真不知道這個“媽咪”在躲著什么。不過這些不是小張關(gu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