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別有了行嗎?”我都快哭了,怎么遇到這么一個不講理的狐貍精啊。唉,究竟誰不講理啊。
馨雅看著我愁眉苦臉的。呵呵一笑,聲音想銀鈴一樣的清脆。:“喂,說不過我了吧。”
“我是不稀罕說你,我們?nèi)藭牟哦嗄?”
“切!我也會。”
“你會什么?”
“我會跳舞呀。”說完,站起身來,身體輕輕的一飄。在離我有五、六米的地方站了下來。
馨雅靜靜的對著我站著,一身雪白的裙子在風中輕輕的飄舞,她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慢慢的抬了起來,輕薄的輕紗隨著他滑嫩的肌膚落在了肩膀上,兩只手在黑夜中顯著更加的陰柔。
馨雅輕輕的唱著:“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茫茫人海中是否有人聽見我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裙飄飄,衣裙飄飄,海誓山盟都化成虛無,能不能為你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仙樂飄飄,仙樂飄飄,今生今世怎么能虛度……”
馨雅的身體在柔媚的月光下翩翩起舞,一頭烏黑的長法隨風飄搖。讓我仿佛看見月中的仙子,一個人在孤獨的桂花樹下起舞的身姿,那么柔媚,好象在述說千年的情懷,也好象在演繹著自己的悲哀,真得是邀來蟾光隨意舞,一肩瘦影自消魂……
這是狐貍精嗎?這他媽是仙女兒。
馨雅跳完了,仰頭走到我面前,有點示威的意思:“我跳的好不好?”
“好。這歌誰教你的。”
“我姐姐,我姐姐可喜歡聽這首歌了,哪次海哥哥不忙的時候,海哥哥都放著首歌,姐姐開心的時候還帶著我跳呢,我姐姐跳舞可美了,一身的紅色,跳起來像一團火,有時候給海哥哥看的就像你剛才一樣,直咽口水。”
“你快別提剛才了,丟人。”
“丟人?丟人是什么意思?姐姐沒教我。”
“丟人的意思嘛,就是,就是,就是該回家了。”
“哦,我和你一起回家吧。”馨雅把手放在身后天真的說道。
“姑奶奶,我家沒地方供你。自己回自己的吧,你去你海哥哥那里吧,他家床大。”
馨雅撅起了小嘴:“不去就不去嘛,我又不是沒有地方玩,我姐姐說我現(xiàn)在話說的很好,可以讓我出去玩了,哼,我才不和你玩呢。我走了。”說完,沒看清楚怎么回事,人沒了,不,是狐貍沒了。
我搖了搖頭心中想著,你個小狐貍精,你想和我回家,我的定力可不行,弄不好,我們就是美女與野獸了,到時候誰是獸就說不清楚了。為了你們狐貍的清白,我這個人還就忍忍了。唉,三點了,天都快亮了。回家嗎?反正天也不冷,五哥家離著比較遠,就地就睡吧。
良久,我被媽媽給叫醒了,迷糊的看了看表,六點了,唉!起床吧,我伸了一個懶腰。真舒服啊。咦?我、我怎么在床上?我、我是睡在外面的啊。我怎么進來的。我、我還是人嗎我。拿起手來在眼前晃了晃,看了看我的臥室,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陽光。看了看床上的影子。迷糊中閉上眼睛,恍惚聽到一個女孩子說話:“哼,大懶蟲,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懶的人。”
啊!不會吧,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還好,還好,它還有點人性,我這么帥都沒強奸我。比一般女人強多了,唉,有時候這人還真不如狐貍。
洗了一個舒服的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媽媽問我:“剛子,你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啊。你那一兜子東西呢?”
“啊!東西?撇了,要著沒用,沒有一樣好使喚的東西。”說完,收拾完可自己,吃了早餐,精精神神的上班去嘍。
到了單位一看,嚯!熱鬧啊,這都哪抓的人啊,有男有女的,多大歲數(shù)的人都有了,呵呵,這是單位還是市場啊。看見旁邊的一個同事忙活著,我走了過去。“兄弟,咱們這怎么了?要動遷啊。來這么多人干什么的。”
“呵呵,剛子,你不知道啊,這都是昨天在街上抓的算卦的主兒,還有不少是外地的呢。唉,這幫人,就是收拾輕了,一天到晚的禍害人,昨天全給關拘留了,這不,今天早上才從拘留說里拉過來,主要還是思想教育,唉。天天還得教育他們,累不累啊,還是你副大隊長好,一天竟破大案子,可憐我們下面的兵嘍。”
“去去去,哪來那么些話,問你一句有十句等著,你復印機啊。趕緊干活,抓緊時間教育。”說完,我轉(zhuǎn)身想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大兄弟,大兄弟,你等等”我一回頭,看見一個六十歲的來頭叫住了我,他很殷勤的和我說:“大兄弟,我和你說啊,你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你們家好象有狐仙。”
我靠,這人算的看真準。“那我該怎么辦呢?”我問他。
“我不瞞你,我這有張符你拿著,保管好使喚。你拿著,我不要你錢,你放我出去吧,行不,大兄弟,你將來有福氣啊,一看就是一個當官的料,你要是帶著我的符,保你高官得坐,駿馬得騎啊,我跟你說大兄弟。我這符可不是一般的符,我看我們有緣分才給你的,我……”
“走走走走走,趕緊走,別煩我,有狐貍我愿意,管不著,小王,給著老頭好好教育教育,趕緊地,”話音剛落。小王把人從我身邊帶走了。
靠,還給我符,我他媽昨天晚上都撇一兜子了。沒他媽一個好使的,大白天的,還騙我,我就那么好騙啊,要不說著幫人就得狠整,連警察都敢騙,你等他從西藏回來的,我也把他弄進去教育教育,佛協(xié)會的怎么了,一樣抓,提起來我就來氣。
“剛子,局長找你。”
“啊,來了。”唉,還是黨好啊!踏實……
局長室
敲門
“進”
“局長,您找我?”
“哦,也沒什么事。找你談談。來,剛子,你坐”
“哎,行,局長,您有什么事情您就說吧。”
“剛子,有這么一個事,經(jīng)過我們市領導的研究,決定在我們市里開展一次反偽科學的活動,局里想讓你出面負責這個問題。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困難。”
“堅決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我站著筆直。
“呵呵,好啊,你們年輕人就是有這股子沖勁。呵呵,好好干。”
“局長?干這事給錢嗎?”
“誰給啊?”
“局里唄。”
“給個屁。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上。”
“好,局長我一定完成任務。”
鈴……鈴……玲……
“局長,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去吧,也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好的,局長再見。”
拿起電話“喂。”
“哥!我是箐箐。哥,你要干什么啊。”
“怎么了?”
“這家都讓你弄完了,你都哪里弄的這些東西啊,扔了一地。我和姐姐正在收拾呢。”
“呵呵,丫頭,收拾完了可千萬別扔了,放在兜子里。我還要還人家呢。”
“哥,你昨天看見鬼了嗎”
“那是。我是誰啊。我……”反正就是很夸張的說了一遍。結(jié)果是我把鬼打跑了。呵呵,他們兩個要是在我身邊的話,會多么崇拜我啊。名人啊,就是個人名不是一樣。
幸福的做完了一天的工作。伸了一個懶腰。唉,該去找我的天使了,五哥不在家,我要抓緊時間。這個小妞我還是很喜歡滴。
找到了衫衫,她也下班了,不過人家會來事,幫媽媽在小飯店里忙活著。甜甜的沖著顧客一笑,服務態(tài)度就是好,衫衫看我來了,笑了笑說:“趕緊幫我媽媽去干活去。今天人多,你要表現(xiàn)好了,晚上給你弄好吃的。“
呵呵,我就愿意看她這樣。小樣。等我一會收拾你。現(xiàn)在先去干活。
這人啊,不管對誰,你必須會來事兒,得會看眉眼高低,你看我把我岳母哄的,就是開心。這也說明一個道理。好人到哪里都吃香。
忙活完了,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們吃點剩菜。岳母就去睡覺了。說是明天早起。我心中想著,你可快走吧,我把衫衫拉進屋,說有東西給她,呵呵,挺好騙。她一邊和我進屋,一邊說:“我怎么感覺你今天不對勁呢。”感覺到了,可是已經(jīng)晚了。我把她放在我的腿上摟著她,心理說不出的舒服。昨晚被狐貍精這么一嚇唬。還是覺身邊的女人最好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坐著就摟著她睡著了。醒都十一點了。衫衫說我累,讓我趕緊回家。唉,白瞎這個好機會了。
往家中的時候,五哥告訴我他已經(jīng)到哈爾濱了。呵呵,這飛機,就是快。明天又能看見這個老不死的了。
第二天
我和衫衫站在火車站旁等著五哥,今天五哥回來,怎么也得接接風啊。況且,還有點事情求他,等了有十來分鐘,衫衫就招手喊:“哥,我們在這兒。”我順著衫衫的目光看了過去。五哥在出站口笑了笑。呵呵,十多天不見,胖了。這和尚當?shù)牟诲e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