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我本穿警裝。若問名和姓,本人叫董剛。
我是一名警察。到目前為止,我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五年。在這五年的時間里,我受理過無數(shù)的案件,殺人、搶劫、強(qiáng)奸、詐騙等等,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然而,最讓我感覺到恐怖和離奇的卻是人力以外的東西。它們有著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維,它們有著常人不能征服的靈力,殘忍、血腥、恐怖、離奇、都是它們的特點,那就是靈異案件……
五哥!一個和我一起扛過槍、下過鄉(xiāng)、喝過酒、分過臟的人物,一個和我從小穿開擋褲一起長大的朋友,此人長相奇特,身長7尺,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禮。既可穿梭于地府,也能游走于九天。用他自己的話說:“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
我和五哥從小一起玩到大,天天打打鬧鬧,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我們在13歲的時候就磕頭結(jié)為異姓兄弟。他很維護(hù)我,也很照顧我。不管做什么事情我們都是一條心,天天在一起開玩笑,他沒深沒淺,我沒皮沒臉,唯一就是我們在‘鬼神存不存在’的問題上意見是對立的。因為我是在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教育下成為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的,再加上歲數(shù)年輕,自然不信哪些怪異的事情,因為我知道,科學(xué)是可以經(jīng)的起反復(fù)驗證的,迷信卻是反復(fù)的折騰人。
我曾經(jīng)問他:“你說世界上有鬼,你給我抓一個過來看看,讓它和我聊幾句。行不?”
他說:“你知道陰陽學(xué)說吧!世界上的事物有陰就有陽,有男就有女。比如,有人溺水而亡,臉朝上的都是女人,臉朝下的全是男人,這是陰陽的相和。再比如,不管藥物毒性多猛,七步之內(nèi)必有解藥,這就是相克,如果天上有飛的,地下就一定有走的,而水里一定有游的。所以,只要有人的存在,就有非人的存在。所謂的非人,也就是我們說的‘煙混’,也就是你們說的鬼。既然有鬼的存在,那么,仙、妖、神、佛都是存在的。再比如,有非人就會有非事,有非事就必然有解決非事的人。我很榮幸,也很驕傲。因為我就是哪個解決非事的人,你是保衛(wèi)人民利益的人,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賺來的,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人民就有人民幣的。而我,我啊,我卻是幫助人民解決他們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所以,再順便證明的是,我比你偉大,而且要偉大的多的多。當(dāng)然,我本人是不搞個人崇拜的,如果你真的把我驚為天人,來,這個地方大,到這兒磕一個。”
除了怒發(fā)沖冠,就是氣憤填膺了,我不把他暴打一頓,哪就是對不起‘強(qiáng)壯才是硬道理’的名言.不過,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在我們?nèi)巳寒?dāng)中,還存在著很多別的東西,這不得不讓我重新來觀察這個世界,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嗎?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是否有人聽見我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躺在床上聽著這首《白狐》,心里想的卻是我的天使。衫衫。你說她怎么就不是一個狐貍精呢?長的那么好看,真要是有個狐貍精會什么樣呢?衫衫和我說過這樣一段話:“如果有來世,還讓我們做一對小小的老鼠,笨笨的相愛,呆呆的過日子,拙拙的相戀、傻傻的在一起,即使大雪封山,還可以窩在暖暖的草堆,緊緊的抱著你,輕輕地咬你的耳朵……”唉,她的志向我是不敢恭維了。不過,就算是變成老鼠我也會永遠(yuǎn)的陪著她。呵呵,小樣。
其實我有三個表妹妹。有一個現(xiàn)在在云南讀書。今天來了兩個,一進(jìn)屋子里就把我按在床上暴打。你說哪有個女孩子的樣呢。這么瘋的丫頭,出手這么重,也可以算是空手道黑帶了。幽幽和箐箐一個二十三,一個二十四。我二十五。你們見過有過二十五年沒有翻過身的人嗎。壓迫。永遠(yuǎn)的壓迫。這就是當(dāng)哥哥的代價吧。
兩個妹妹都很標(biāo)志,不過都算野蠻女友那個類型吧。都是一米六五的個子,身材都很勻稱。靜靜的往那里一坐,也是很淑女的。幽幽的長發(fā)在肩上披著,一雙大眼睛總是那么清爽,沒說話就先笑,聲音很柔媚,不像箐箐,天天穿著一身的牛仔,一說話沒有一點溫柔的樣子。身材,長相都很好,一個假小子的頭,走起路來總是蹦蹦跳跳的,就這樣的女孩子,既然還有好多男孩子追,我都替那些男孩子擔(dān)心,這么前衛(wèi)的眼光,能不能換來一生深邃的折磨啊。
她們兩個到了我家,箐箐一下跳到我的身上讓我背她:“哥!我有幾個多月沒看見你了吧。你都忙什么呢,聽姨說,你最近交了一個女朋友,怎么不帶來看看。問你話呢,你怕什么啊。”
幽幽走到我身邊,縷了一下頭發(fā)看了我一眼:“哥哥!看我新做的發(fā)型好看不?”我背著箐箐不住的點頭:“好看,好看。”
幽幽問我:“我好看還是你女朋友好看。”
“你好看,你好看。”
幽幽說:“男人都是逢場做戲的人,你就不能堅持住?我們很可怕嗎?情人眼里出西施,當(dāng)然是她在你的眼里好看了,你還敢騙我。箐箐!打他。”
屋子里沒有我一點反抗的聲音,可是整個房間布滿了戰(zhàn)場的味道,兩個女孩子高喊著:“殺呀!沖呀!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唉,這都哪跟哪啊。
媽媽在廚房做飯,我拼命的推開門說:“媽,救命。救……”嘴就讓人家給捂上了,掰著我的脖子,拽著我的胳臂,又是一頓沖鋒。媽媽連頭也沒抬說:“唉,你們一定要把時刻保衛(wèi)祖國的思想落實到生活當(dāng)中去……”媽呀。我是你親生的啊。嗚……
打完了。幽幽說:“哥哥,你今天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不住的點頭。
“哥哥,我和箐箐待著沒意思,聽說我們這里有一個新出馬的(就是仙上身,可以算卦了。)可厲害了,一會你陪我倆去唄,我倆到那里害怕。”
“小姑娘沒事算什么卦,有工夫干點什么不好,一天聽它們的,你還活不活了,都別去,消停在家待著。”
箐箐挽住我的胳膊說:“哥!人家在家待著沒意思,我和姐姐今天都不用上班,你就陪我倆去嘛!好不好,哥!求你了。”
幽幽:“哥哥,我倆都幾個月沒看見你了,是不是有了女朋友就不和我倆玩了,唉!我們這苦命的妹妹呦,哥哥也不疼我們了,現(xiàn)在有了對象就忘了妹妹。嗚……,箐箐,我們的命好苦啊。”說完,兩個人居然抱在一起看著我哭,那個辛酸啊。明明是假的,裝的還那么像!她們看我沒反映,居然去廚房找我媽去。一會,我媽來了“剛子,你想怎么地。去不去,小姑娘都喜歡算卦,準(zhǔn)不準(zhǔn)就是陪著玩唄。去不去?”
“去、去、去。”三比一,再不去說不上被打成什么樣子呢。
幽幽和箐箐笑著挽著我胳臂說:“哥哥!你真好。”把頭放在胳臂上做幸福壯。
長嘆一聲:“唉,你倆,真能整景啊。”
中午吃完飯,我和兩個妹妹來到了市郊區(qū),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平房,恐怕有十年的歷史了吧,房子上面的瓦都碎了不少,門是淺藍(lán)色的,油漆都起皮了,我們敲了敲門。一會,出來一個和我們年齡差不多的人給我們開門。是一個男人,最多也就和我一邊大,一米七十多的個子,平頭,鼻子很直,一雙眼睛有點摳,深邃的眼神還有一臉的青胡茬。靠,真是個帥哥。
他穿著一身休閑的牛仔,迷糊的眼睛看出來他剛剛睡醒,他開門看了看我們。揉了揉眼睛說:“下午不算,明天請早吧,仙家也累了。”說完,連看也沒看就要關(guān)門。
幽幽急忙說;“麻煩你就給看看嘛,我們來一次也不容易,請你們家上仙辛苦一下吧。好嗎?”
箐箐連忙在旁邊說:“是呀,是呀,我們來一次很不容易呢,家里管的嚴(yán),我們出來家里都不知道。你就行行好,幫個忙吧。咦?你也穿這個牌子的衣服啊,你看我,我們穿的一樣,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呢,你就給我們看看吧,求你了,看看吧。”
那個人剛要說話。幽幽又說:“都說你算的準(zhǔn)。”
那個男人看要說話,幽幽又說:“所以我們是幕名來的。”
那個人剛要說話。幽幽又說:“我們見面也是緣分。”
那個人剛要說話。幽幽又說:“說不上我們以后能成為朋友呢。”我在旁邊算看出來了,她們是有意不讓人家說話啊。結(jié)果,真讓我猜對了,那個男人把門打開了,舉了一下手:“能不能先讓我說句話。”箐箐急忙說:“不行,除非你放我們進(jìn)去。”
他搖了搖頭,看了我一眼說:“大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過來的。你這倆妹妹要殺人啊。”說完,開門讓我們進(jìn)來,他怎么知道是我妹妹?神了。
我們在前面的一個小客廳里停了下來,剛一進(jìn)屋,我就有總被壓的感覺,呼吸不是那么順暢,滿屋子都是香燭的味道,屋子里面比較暗,傍邊有一小排沙發(fā),屋子中間有張桌子,桌子后面有兩個神龕,左邊神龕上面有張紅布,紅布上面沒有寫字,就有一個香爐在供奉,右面的神龕里也是紅布,上面寫著好多的人名,具體的人名就不說了,按東北話講就是全套的人馬。這個紅布上還寫著一副對聯(lián),上聯(lián)是:在深山淺心修煉,下聯(lián)是:出古洞四海揚(yáng)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