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大聲的喊著,慢慢的向后退,突然,梁子的臉從地上彈起來一下貼到我的臉上,他的鼻子一下貼在了我的鼻子上。我們臉對臉的貼著,我聞到了血腥的氣味還有一陣酒味,“好……兄……弟……再……喝……點。哈哈!再……喝……點……吧。”
不!不!我大聲的喊著,慢慢的向后退,突然,梁子的臉從地上彈起來一下貼到我的臉上,他的鼻子一下貼在了我的鼻子上。我們臉對臉的貼著,我聞到了血腥的氣味還有一陣酒味,“好……兄……弟……再……喝……點。哈哈!再……喝……點……吧。”
我抓起他的臉向窗戶扔了過去,啪的一聲貼在了窗戶上,他的臉貼在玻璃上對著我哈哈的笑著,嘴中還在不停的流血。慢慢的把整個窗戶都給染紅了。我嚇的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往后退著,我的手上一涼,我低下頭一看,地上、地上有一個血淋淋的骷髏。那個骷髏的眼睛直直的望著我。而我的手指,正好按在了他的眼睛上,撲的一聲,他的眼睛被我按碎了,黃色的濃和紅色的血摻雜在一起順著我的手指流了下來。我啊的一聲站了起來,緊緊的靠在了門上。可是當(dāng)我回頭在看門的時候,門卻沒有了,我的后面是一快玻璃,梁子的臉貼在玻璃上對著我笑著。
我嚇的往后一跳,映入眼簾的卻是梁子沒有腦袋的尸體,我能看見梁子的脖子像是被什么給撕開了,連他的氣管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原來,我爬在了他的身上。梁子的身體呼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隨后我也跟著彈坐在了地上。我抬頭看見梁子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慢慢的伸出雙手,慢慢的掐向了我的脖子,我跑上前去對著梁子的胸口就是一腳,然而我卻被他彈了出去。
逼不得以的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跳樓,我在一個不大的病房里拼命的跑,我的脖子上還有一個東西在吸我的血,一張臉貼在窗戶上哈哈的笑著,我要崩潰了,我要崩潰了。我看準時機,一拳打碎了窗戶,沒有考慮的跳了下去。
寒冷的風(fēng)在我的臉上刮著,提醒著我依舊的活著,當(dāng)我掉到了地上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從嘴中蹦了出去,脖子上的東西也跟著掉了下來。
我迅速的站了起來,慶幸自己還活著,我看了看腳下的血,看了看周圍,原來,我站在了一個路燈的下面,風(fēng)、一陣陣的打在我的身上,可是我卻感覺不到寒冷,我很意外,為什么從那么高的樓跳下來卻沒有事情,我回頭看了一眼,啊!我的身后是一片墳。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啊!就在前面的路燈下,我看見了梁子,梁子手上拿著一瓶酒,對著我晃了幾下酒瓶說:“快來啊,喝幾口,快來啊。”
突然,我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我回頭一看,啊!梁子的尸體,沒有腦袋的尸體。我甩開梁子的手,拼命的跑向了下一個路燈,可是那個路燈下,卻站著一個五、六歲穿黑色衣服的孩子。他紫色的臉在路燈下照的更加恐怖,一時間,我突然呆呆的定在了中間。
不知道我的手里什么時候多了一把手槍,我轉(zhuǎn)過頭,看見梁子的尸體在慢慢的向我走來。我剛要把槍抬起來對準梁子的身體。一個黑色的影子對著我的臉撲了下來。忽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知道我已經(jīng)不行了,就在我慢慢的倒下去的時候,我勾動了扳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陣疼痛中醒了過來。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原來是護士在給我打針,我看了看周圍,還是我原先的病房。我依舊躺在原來的病床上,我感受著陽光的撫摩,我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啊!陽光真好。
“剛子,你醒了。你可嚇死我了。”我轉(zhuǎn)過頭。看見五哥喊站在我的身邊。
“呵呵,五哥,什么時候來的。我昨天作了一個夢。咦?這個護士為什么給我打針呢?我怎么了?”說完話,我翻了一下身,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我混身上下都像裂開了一樣。疼的我都快叫出來了。
“剛子,你別動。”五哥上前按住了我。
“我怎么了?”我迷惑的看著五哥。
“呵呵,沒怎么。沒事。”五哥看著護士給我打完針,送走了護士轉(zhuǎn)身來的我的床前。“剛子,你現(xiàn)在覺的好點了嗎?”
“還行,就是疼,渾身都疼,五哥,我怎么了。我記得我好象是在一個路燈底下啊,旁邊全是墳,怎么這會我又躺在床上了。”
“呵呵,是梁子的老婆救了你。”
“啊!怎么會是她,怎么回事,梁子呢,”我焦急的問道。
“都沒事。梁子的老婆把孩子送老她姥姥家,然后就回來了。站在醫(yī)院的一樓門口站了一夜,就怕梁子有什么閃失。半夜的時候,她聽見三樓的玻璃碎了。等她跑到外面的時候,看見你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后來你站了起來,跑了兩步,對著半空中放了一槍,然后你就倒下來。他老婆怕你凍死,就跑到跟前去拽你。可是你著體格誰能拽動啊,她叫起了值班的護士,費了好大的勁,這才把你弄上了床。唉~你現(xiàn)在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人家了。”
“梁子呢?”
“他沒什么,去做個檢查就行了,昨天突然有點失血,基本上沒什么事情。剛子,昨天晚上怎么了?你怎么還條樓了。”
“呵呵,別提了,到現(xiàn)在我還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了呢。衫衫呢?”
“他一大早五點就跑到單位了,護理了你好一陣子呢,現(xiàn)在回去上班了,先別說她了,說說你怎么回事吧。”
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五哥,五哥聽完站起來在病房中來回的走著。一句話也沒說。
“哥,別晃了,我腦袋迷糊。”我躺在床上說。
五哥說:“剛子,你說的我從來沒見過啊。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能像影子一樣,如果真的是‘煙魂’的話,它也只能俯你的身上去。可是你說它咬你的脖子,還像影子一樣,抓還抓不到。我真的有點想不明白。”
“唉!想不明白別想了,我現(xiàn)在一想起來身上都哆嗦,真他媽嚇人,我就琢磨著,他今天晚上不會在來了吧。”
“我想是不會來了,因為你已經(jīng)死了。”
“靠,你才死了呢。”
“我說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替梁天去死了。你已經(jīng)跳下了樓,基本就沒什么事情了。”
呵呵,這種事還有替的嗎?我笑了笑沒說什么。
一會,紫杉開門進來了,不用說,當(dāng)時就是美,唉,五哥不在這里就好了。
下午梁子回到病房收拾東西準備出院,梁子握著我的手說:“兄弟,啥也不說了,我替我一家大小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替我擋下,我想我基本就完了。你放心,大哥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一定辦到,你先休息兩天,然后我?guī)闳フ翼n六去。”
呵呵,休息兩天就休息兩天,反正現(xiàn)在身上疼的受不了。等少爺好點在去收拾他,靠。
要不說人有旦夕禍福啊,禍后面就是福了,我的父母,未來的岳母,五哥,紫杉,幾乎都是天天來看我,有一天病房就我和紫杉兩個人,我坐起身來斜靠在病床上,拉著紫杉的手,淫蕩的笑著。
紫杉問我:“剛子,當(dāng)天晚上怎么回事,你給我講講好嗎?”
“呵呵,你過來,讓我抱著你,我就給你講。”
紫杉打了我一下“討厭,怎么說話總沒個正經(jīng)樣子。”
我心中琢磨著,這時候沒人我還跟你正經(jīng),我誰啊?小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克制的都快克制不行了,不過,我還是要裝做很瀟灑的樣子說:“杉杉,你說你漂亮不?”
“嘻!謙虛點說我覺的我長的還可以。”
“那你說,你就在我的身邊這么看著我,我想抱抱你不是正常的嗎?過來嘛!抱抱。”
哈哈,哈哈,你說,你說她怎么就那么聽話呢,哈哈,美人在懷啊。病房里就我們兩個人在床上躺著。她把頭放在了我的胳膊上,一個手放在我的胸口上。靜靜的不說話。
一會她問我:“剛子,你的心怎么跳的這么快呢?”
你問我?好,我告訴你:“我是黨員。”
“你是黨員?聽不懂。”過了一會她樂了起來。“哈,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可以控制住你自己唄”紫杉把臉向我的臉慢慢的靠近“現(xiàn)在呢?”
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不過我堅定的說“我是黨員。”
紫杉用嘴在我的耳朵上輕輕的吹著。“現(xiàn)在呢?”
“我、我是黨員。”
天啊,她的嘴在向我的脖子上靠近。“現(xiàn)在呢。”
“黨啊,請給予我堅定的信念吧。”
她把嘴貼在了我的脖子上。輕輕的解開我上衣的一個扣子。“現(xiàn)在……”
我大聲說“黨啊,請準許我再犯最后一次錯誤吧。”
話音剛落,一只綿羊還沒來的及叫喚。就被我死死的抱在了懷中。紫杉在我懷中被我控制的一點也動不了。她臉色通紅,癡癡的望著我。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嘴中吐氣若蘭,我慢慢的向她的嘴唇上靠去。說真的,我現(xiàn)在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可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開了。五哥剛伸出一個頭,就被我床上的枕頭砸中,我的心啊,怎么就不砸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