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兒,已經十二點一刻了,店員跑來告訴我:“那個女的來了,可沒蹬三輪車來”“哦,是嗎”我一邊嘀咕道,一邊抽身往外走(我們的垃圾通常是放在店后面的樓道里)。
在昏暗的燈光下,女人還是一身深色的衣服(已經分不出哪里是衣服的顏色哪里是油污),臉上還有很多的污垢,相信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清洗過。只不過今天更奇怪的是,她只身前來,既沒帶她的兒子也沒蹬三輪車來。看起來,她臉上還有點血污,頭發(fā)亂糟糟的,像在什么地方摔了一跤。
“你是怎么回事?”我一邊打量,問道:“今天不用收嗎?”
“今天三輪車壞了,我先來把垃圾整理一下,等明天一早我老公騎車直接來拿”她回答道。
“是不是哦,明天早上開店之前必須拿走,不然要挨罵的”我嘀咕道。
“知道,知道”她一邊說道,一邊抽身上樓去取垃圾。這時我才借樓道昏暗的燈光發(fā)現(xiàn)她一只手好像斷了一般只能垂在肩膀上,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看她的樣子根本無力扛走一個垃圾袋。
“你什么了,摔了一跤嗎?”
“過來的時候被車刮了一下,不要緊”
“晚上小心點,你們也不容易,把人弄傷重了可是件麻煩事”
“是啊,不容易啊”她用一種很小象嘆氣又象是哭的聲音回答道。
看來她確實搬不動,我叫來幾個店員把放在樓道里的垃圾全部搬在大樓背后的場地上。一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四十了,必須要鎖門了。象以前一樣,我從店里拿出用紙盒裝好的食物,找沒人的時候走出來。
“這個拿走”我說道
“謝謝”她說道“我吃
不了也拿不動,還是放在你哪里明天我老公拿”。這是她抬頭和我對望了一眼。那一眼至今難忘,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分明留露出難以讓人察覺的絕望。這個時候一陣莫明的陰風不知從什么地方吹起,不禁讓我打起了寒顫。 往回走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在昏暗的織光路燈下,一個女人正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分著垃圾,我不由得嘆息一聲,鎖了門回店去了。那個夜晚也怪,風特別的大,鎖上防盜門的時候,里邊的木門被一陣狂風突然吹得“碰”一下關上了,讓人的心都仿佛要跳出來一樣。
我急沖沖的上樓,換了衣服回家。上床睡覺,可一晚上腦海里總是出現(xiàn)一個女人在昏暗了燈光下,孤獨無助的在分裝垃圾,讓人心寒不已。
第二天下午一上班,就被店長逮住狠批一頓,問我昨天垃圾為什么沒收,我只好把昨晚的情況講了一下。心里抱怨道:死人,說好了第二天早上老公來取,又甩我死耗子。今天要讓你說清楚。
到了打烊的時候,都十一點半了那女人還沒來,我有點生氣了,扔掉了原本給她裝備的東西,心里罵道:等會要你好看。
當時針快指到十二點時,一個騎三輪車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的后門的路口,當走近時候,我看清楚是她的老公,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一近前,我劈頭蓋臉一陣痛罵:“你咋個回事嘛,你老婆昨天晚上說你今天早上來收垃圾,現(xiàn)在才來,你看一下幾點了”一甩手,正好十二點。
他完全懵住了,半晌才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我“我老婆昨天晚上上路的時候被貨車撞死了”,聽著他嗚嗚的哭聲,我張著的嘴半天沒在合攏。直到我看見他左臂上纏著的黑紗,確信他沒有耍我,才好不容易換了一口氣。
這時不知道又從什么地方吹起了一股冷風,
“砰―――”
一聲猛烈的關門聲,內側木門又被關上了。
“吱嘎――――
路燈柱上的白熾燈正在風中左右的晃動,發(fā)出刺耳的聲音。看著自己搖晃的身影,我趕緊跑回店里,混身哆嗦不已。
好長一段時間,晚上十二點過后,沒人敢走太平洋全興店的后門
我不是故意嚇唬你的文章內容:
你相信夢游嗎?你看過夢游的人是如何夢游的嗎?你知道有個方法會讓人夢游嗎?我相信夢游,我也看過夢游的人,我還知道如何可能會讓人夢游!
夢游是非常讓人可怕的一件事,它可怕就是在于夢游之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夢游。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在我大學一年級時,我就看過寢室里一位寢室友夢游,當時可怕的情景,我現(xiàn)在還心有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