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院子里的地上看著這個房子,夏天的衣服那么薄,能藏呢去呢,窗戶上都有灰了,地下還有血,這里肯定是案發(fā)現(xiàn)場,可是怎么就找不到衣服呢。
突然,窗臺上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這個窗臺的距離正好放四盆花,可是卻只有三盆,而且這個擺放的位置是四盆花的位置。我起身看了看窗臺,空域的地方還有花盆擺放的印記。那個花盆呢。
回頭看看地里,雖然我沒種過地,可是最起碼花和菜我分的開吧。可是我在一次的失望,地里根本沒花。這盆花是什么呢。唉,先去食雜店問問吧。
到了食雜店問了一下情況,有去過他家的人說是一盆蘭花,很漂亮的,哦,可能送人了吧,那他會不會把衣服藏在花盆里送人呢?經(jīng)過打聽,原來這個人比較吝嗇,他真的要是送誰點東西,基本上也就算新聞了。
蘭花、蘭花、蘭花、唉,像也白想,回去吧。
回到院子里,看了看滿院的菜,怎么就沒蘭花呢。韭菜?韭菜?對。韭菜。靈光一閃,我拿起鋤頭想韭菜地里跑去。經(jīng)過仔細的辨認,哈哈,看見了,看見了,這花不澆水都快完了,怎么花骨朵都掐沒了呢,偽裝的也太好了吧,哈哈,拿起鋤頭,二,三下就刨到了底,刨出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上面有一大快血跡。
“五哥,五哥,看,怎么樣?”我把血衣舉了起來。五哥站在院子里沖我笑著,伸出一個大拇指。
李姐也來了,經(jīng)過檢驗,地上真的出現(xiàn)了一灘血跡,我把衣服給了李姐,讓她看看是不是一個人的。呵呵,其實在我的心里找就知道了,不過需要再證明一下罷了。
物證有了,可惜沒有兇器,這讓我郁悶了很多。反正也是找到了,沒白來,我問五哥“大哥,衣服找到了,你能不能找到他的人呢?”
五哥笑了笑“我想,基本是沒什么問題了吧。”
五哥拿過來血衣,用符在上面粘了一下,把符揣進兜里,把血衣給了李姐,我們?nèi)齻€關好門,坐上車,先把李姐送回去再說吧。
下午,除了被派出去的小王以外,所有的摸線的人基本都回來了,能查的都查了,可是還沒什么線索,來的人反映,姜濤這個人平時很吝嗇,也沒什么朋友,不過這小子比較好色,除了喝酒舍的花錢以外,基本就是嫖了。
呵呵,這兩口子挺有意思,大家都在外面找,誰也不耽誤誰,要不說這男人啊,有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躺著誰的老婆,那么自己的老婆就不知道要躺在誰的床上了,古人說的好啊,吃三七,穿二八,賭一半,嫖白家,呵呵,他家能過到現(xiàn)在也不容易了。
從抽屜里拿出姜濤的相片看了看,這人個子不高,能有一米七五吧,長臉,單眼皮,光頭,在鼻子下面的人中還長一個痦子,五哥說過,人中長痦子的人基本都短命的。看來,這次該他死了。
我把相片遞給幾個同志看了看,同志們都說這小子好抓,長的也太明顯了,幾乎就是與眾不同啊。和大家聊了有一個多小時,小王回來了,進屋就一屁股做在凳子上死活不起來了,自己拿起水,足足喝了有一分鐘,唉,一看就是累蒙了。
我給小王一根煙,點著了,他才開始根我說。
我問他“這里屬你回來的最晚,基本上所有的希望也都在你身上了,一要是說不出來什么東西,你信不信我們大家伙能把你扒了撇外面去。”
“呵呵,我信,我信。不過你們好象扒不成了。”
“哦!有什么情況說說。”
小王喝了一口水說:“剛子,你問找到了姜濤大哥,那人四十多歲,很老實,他跟我說了,一個星期前的一個晚上,姜濤給他打電話來著。說自己和老婆吵架了,老婆跑她妹妹家去了,自己要出門找媳婦去,一個禮拜后差不多就回來了,按理說現(xiàn)在到時候了,可是人還沒露面,。我建議咱們在姜海叫蹲點,只要姜濤來了,準跑不了,你看怎么樣,剛子。”
“你怎么就能確定這人一定回來。”我問他。
“呵呵,這跟他的家庭背景有關吧,姜濤記事的時候父母就死了,那時候他哥哥才九歲,兩人都到他大爺家去生活了,可是他大娘不是什么好人,過了三年就把他們哥倆趕出來了,姜海很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房子開始挺家,平時揀點破爛換錢,親戚有時候也給點,所以這哥倆的感情很不一般的,就連姜濤的老婆,也是他大哥借了兩萬快錢給娶家來的,姜濤平時誰的話都不聽,就聽他大哥的。所以,假如他真的挖出什么東西來了,賣的錢多少會給他大哥一點吧,呵呵,你說我分析的對不。”
我仔細的想了想,問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說他兄弟的事了嗎?”
“沒有,就是說聽說他家里挖出東西來了,我去給牽個線,我能找到買主,賺點中間錢,呵呵。他大哥說他一定能回來,說是去找媳婦了。走的時候我把電話號留給他了。”
“呵呵,他找媳婦,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來怎么辦,咱們不是傻等嗎?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說,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著吧。明天早上換人,晚上在換人,期余的人繼續(xù)查,就這么定了,你們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醫(yī)院接衫衫,我們一起去了五哥家。別說,冬明這小子就是會來事,最近著菜做的是越來越好了,我們一頓神摟,連湯都喝沒了,剩下來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別人家就是好,吃完什么都不用干。
我們?nèi)齻€在屋子里面打撲克。玩到八點的時候,五哥說可以開始找人了,我們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缽當在客廳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張大白紙,還有六個大錢,一碗生米。一根蠟,旁邊放著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后,冬明規(guī)矩的站在旁邊,等著五哥開始。
五哥在缽里倒?jié)M了水,從兜子里拿出那張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紙。
冬明納悶的撓了撓頭:“師傅,哪里不對嗎,我都是按您說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著冬明“你不把剪子給我,你讓我怎么剪紙呢,我現(xiàn)在還沒練到用手撕東西的時候呢,我現(xiàn)在查三個數(shù),你要是不把剪刀給我拿來,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師傅,剪刀來了”這小子跟風似的,怎么走的都沒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開始剪紙,五哥對冬明說:“冬明啊,這剪紙可是一門大的學問。我們平時找人的時候,是要用符去連接人的,如果這衣服剪的不好,那么信息傳遞的也是很模糊的,我當初練剪紙這一門就練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后千萬要刻苦。沒事多練習,看,我剪的怎么樣?”說完,把剪完的作品給我們欣賞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說:“剛哥,我?guī)煾稻褪菂柡Π D憧慈思壹舫鰜淼模娴囊粯樱瓦@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學會說真話,就這手藝,拿個大餅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頭,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邊說一邊剪,過了十了分鐘,可算弄出個大概了,這衣服真不小,白紙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條點,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著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關了所有的燈,點著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缽里沾濕了貼在衣服上,五哥拿著六個大錢和一張符在衣服上面來回的饒。“精靈精靈,不知姓名,授爾五鬼,到吾壇庭,為吾傳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后,就看見這白色的衣服上漸漸的露出通紅的血跡。這慘白的紙上突然露出血跡,在蠟燭搖晃的火光下,讓人感覺后脖子都冒風。我機靈了一下。緊緊的摟著衫衫。他臉色,真嚇人。
我看著五哥臉上沒什么反映,在蠟燭的映襯下,臉色異常的詭異。五哥慢慢的把臉轉向了我。臉上漸漸的露出詭異的笑容,說話語氣慢的出奇”剛……子,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臉轉了過去。看了看周圍,真?zhèn)€空間里一點聲音也沒有,突然,啪的一聲,六個大錢從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嘩啦嘩啦轉了一會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錢,右手慢慢的掐算著。
“剛子,這人的確是身背人命啊。他沒走遠。現(xiàn)在就在咱們市內(nèi)。”
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嗎?五哥搖了搖頭說“我再試試吧。”
五哥把拿出一張符,點著了放在缽里,磁~一股燒紙的味道在房間彌漫開來,缽里的水漸漸開始有了波紋,就像是在一個平靜的池塘里扔下一個石頭一樣,缽上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一會,缽中顯示出了一個畫面。看不清楚,不過可以看清楚是一個人形,這個人形在缽里就像水紋一樣,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可以看清楚他的動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著。周圍的景致看不見,只能看見這么一個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呢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