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最鬼氣拂拂的是哪座樓?有人說是中主,有人說是一教,因為那座樓蓋得最早,而且非常陰暗。的確,那兩座樓都有不少鬼氣,但清華最神秘的,應該算二教。二教并不大,而且只有四間教室(算上老也不開的404),但是竟然有3個門,而且402本來可以從正門進的,但現(xiàn)在卻從南門進,幾乎從來也沒有用過的404卻要單開一個門。
如果大家稍微動一下腦筋,就會發(fā)現(xiàn):如果正門經(jīng)常開,那么根本就用不著南門和北門。其實,二教和一教是幾乎同時蓋的,建筑結構幾乎相同,那么為什么二教比一教多兩個門呢?其實,二教原來與一教完全相同,只有一個門--既現(xiàn)在的正門,而開通兩個側門,與抗日戰(zhàn)爭時二教的一段不尋常的故事有關。
在清華大學85周年校慶時,我結識了我們系的一位48屆校友。他今年70多歲,現(xiàn)在旅居美國加州。不知為什么,他和我非常投緣,飯桌上,我們聊起了那段發(fā)生在幾十年前的故事。
那是在1937年夏天,日本帝國主義悍然發(fā)動了侵華戰(zhàn)爭,當時的蔣介石沒打一槍放棄了北平,清華大學也跟隨遷到了大后方----重慶(就是后來“西南聯(lián)大”的前身)。清華園在日寇的鐵蹄下慘遭蹂躪,直到1945年光復。
光復后,清華大學遷回了北平,接管了日寇盤踞8年的清華園。接管時,自然要清點校產(chǎn)。當校工打開二教地下室時,一鼓沖天的臭氣撲面而來。但是,無論怎樣尋找,也找不到臭氣是從那里發(fā)出的。
恢復上課后,二教便發(fā)生了許多奇怪的事情:先是402的一盞燈變成了“長明燈”----無論電工怎么檢修,也不受開關的控制而整日整夜地亮,然后是樓梯上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鮮血,而且越擦越多,到后來上晚自習的學生常常聽到地下室發(fā)出凄慘、恐怖的哭聲,直到有一次上課時,黑板上出現(xiàn)了一張鬼臉,而且無論怎么擦也擦不掉。從此,學生都不敢去那里上自習,教授們也都反對去那里上課,連打掃二教的校工也再沒有跨進二教一步。二教真的成了一座“鬼樓”!
一開始,校方還被蒙在鼓里,不明白為什么教授們都不去二教上課,而教授們也不便說出二教的事情,都以教室陰暗為由敷衍。直到有一天,校長親自去了二教,想看看教室是否陰暗得無法上課,結果在404教室里看見了一個滿身是血,沒有頭的人對著他哭,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校長嚇壞了,立即用汽車從白云觀請來一個道士。車一過二校門,道士就大喊:“停車!停車!”車停下來,他借了一桿筆畫了一道符,貼在了擋風玻璃上,說:“前面的陰氣很盛,仿佛有幾百個冤魂在盤踞,車不能開過去,否則肯定會出事!繞道走!”司機半信半疑地掉轉車頭,繞道到了校長辦公室。一進辦公室門,道士就說:“正對著牌坊(指二校門)的那座樓里陰氣很重,那里有數(shù)百個冤魂!我只會除妖,不會超度。您另清高明吧!”說完扭頭就走。校長連忙攔住他,說:“您能先去那里看看嗎?到底是妖是鬼,不看看怎么知道呢?”道士想了想,說:“也好!您先給拿一碗清水、一包白灰,我好有個準備。”說著,他畫了兩道符,一道帖在自己背上,一道給校長貼上,然后拿著水和石灰,和校長一起走進了二教。
一進二教,道士就說:“地下室有問題!”進入了地下室,撲面而來的還是那股惡臭。這時,校長忽然看到了那個無頭人,嚇得說不出話,用手捅了捅道士。道士也看到了那個東西,于是用那碗清水向無頭人潑去。無頭人應聲消失了。道士又向地上撒了一把石灰,地上立即出現(xiàn)了白色的腳印,一步步向前走。走到一堵墻前,腳印消失了。道士讓校長用手電筒照亮墻面,原來這里的墻比兩側的顏色深,好象是剛砌好的。道士說:“毛病就在這里了,這堵墻的后面一定有文章!”
為揭開秘密,校長決定招募民工推倒那堵墻,然而因為二教鬼事流傳的很廣,誰也不敢應招。工錢由一塊大洋漲到三塊,也只招到四個民工,再加上校內的五個膽大的高年級學生,一共九個人跟校長和道士一起進入了二教地下室。大家用鐵锨、大錘一通折騰,可是那堵墻卻紋絲不動。仔細一看,墻體是鋼筋混凝土造的,因此非常結實,用手工根本不可能砸開。沒辦法,校長從軍隊里的朋友那里搞來了炸藥、雷管,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堵墻上炸開了一個一人高的洞。